也不知她在那儿等了多久,脸上充满疲倦,额前的发丝散乱,衣服也是皱巴巴的。 她觉得自己看到的肯定没错,她错的,可能是没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。
文件柜里,书桌抽屉里,电脑里,她都找了一个遍,但都没瞧见与符家有关的东西。 她总算将仪表恢复到还没被他拉进房间的模样。
“所以,歌词说的意思,是男人在伤感中的时候,心一揉就碎?”她问。 “这就叫做一举两得,”严妍继续说着,“我得好处了,也拿到你想要的,很完美啊。”
“子吟说,我在你众多的女人中最与众不同,”她看着他的眼睛,“因为我家和你有生意往来。” 她接着又说,“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楚,你快过来一趟吧。”
“你能不能找一个让人可以相信的理由?”他挑眉问道。 子吟看了程子同一眼,又迅速低下脑袋。